平阳王轻咳了一声:“贤婿,刚刚唤本王所为何事?”

李綦微微一笑,低声道:“小婿就是想知道,黛儿为何会生那般大的气?平阳王府的规矩又是什么?为何,大舅子看了一会儿牌,便被罚月例?”

平阳王看了一眼马车,这才凑过去小声道:“贤婿有所不知,平阳王府禁止赌博,不管是赌什么都不行!围观者也要受罚!”

李綦明白了,他开口问道:“那若是赌了会如何?”

平阳王轻叹了口气:“罚月例都是小的,有一次本王月例不够用,便跟手下副将悄悄打牌,看看是谁把谁的银子骗到手,也就一百两的赌注,结果被黛儿知道了,本王被罚绕着平阳城跑了一圈,一边跑还要一边喊,禁止赌博人人有责!”

李綦闻言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回头看了看马车,有些庆幸的低声道:“好在我有自己的钱银来处?”

听得这话,平阳王轻笑了一声:“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