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我?我压根就没见过郡主!我还说是二皇兄你呢!”
李恩如同炸了毛的公鸡,朝李泽嚷嚷道:“二皇兄也离席了许久,我去如厕的时候,都没见到你回来,说不定就是你私会郡主,冲撞了她,害她小产的!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曾经与郡主私会过的事儿么?!”
李泽顿时恼了,但他还没来得及发作,一旁李綦的声音冷冷响起:“私会?”
李泽闻言连忙道:“并非私会!我是先下了帖子,约烟……郡主在一品香用饭,郡主那日带了侍卫前往,这事儿人人皆知。自那日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郡主了!”
李綦闻言脸色好了些,转眸朝牧太医道:“冲撞的事儿,孤自会慢慢搜查,说说什么叫不该服用的药。”
牧太医沉声道:“正如微臣先前所言,郡主显然是服用了不该服用的药物,才会有了滑胎之相,至于具体是何药物,微臣也不得所知。”
江黛扎了针之后在里间歇下了,只余香怡在照顾着,其余的人都在外间谈话。
听得这话,宁王妃立刻道:“黛儿在宁王府吃穿用度,皆与从前一般无二,唯有……唯有一处不同,是她这几日服用了安胎药。“
李恩闻言眼睛一亮:“对!肯定是因为安胎药所致!将那个开药方的大夫抓起来,严加审问,必定是他受人指使!”
左正一现在连插话的兴致都没有了,也罢,让他们狗咬狗一嘴毛,看儿子与老子斗,也挺好。
宁王妃皱了皱眉:“此事,恐怕与那个大夫没有关系,他的不过是寻常的安胎方子罢了,就连本宫都有所了解……”
“那就是药材!”李恩仿佛瞧见了曙光,连忙道:“必定是药材被人动了手脚,居住之所以小产,完全就是因为药材的缘故!”
宁王妃皱眉看着他:“可……”
李泽开口道:“可什么?”
宁王妃轻叹了口气,低声道:“黛儿所用的药材,都是陛下所赐。”
这话一出,整个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李恩彻底傻了眼,支吾着不敢吭声。
李泽开口道:“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在场的人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
“或许是有心人栽赃陷害也不一定!”
“就是啊,谁的府上没有几个……”
说这话的人,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转而道:“定是有吃里扒外之人,栽赃陷害!毕竟是陛下所赐,即便怀疑,也不敢查探的。”
众人连连点头:“对对对!”
李綦脸色有些不好,他冷声道:“虽然孩子是个意外,但毕竟是孤的骨肉,此事,孤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众人闻言顿时不说话了,就连李恩和李泽也没有开口。
左正一站起身来开口道:“就让郡主好好休息吧,宴席也差不多了,咱们也别留在这儿叨扰了。”
听得这话,众人顿时如闻天籁,忙不迭的表示告辞。
李綦让来福领牧太医去开方子,宁王妃也告辞离去。
没过一会儿,主屋外间就只剩下了李綦与春兰。
他看着春兰道:“说说是怎么回事!”
春兰开口道:“回殿下的话,郡主饮多了茶水要如厕,奴婢便将郡主领到了这间屋子,然后就在外间候着了,具体的事情并不得知。”
李綦皱眉道:“没有人来过?”
春兰摇了摇头:“不曾有人来过,奴婢守在外间,并未看见任何人。”
李綦闻言冷笑了一声:“当真没有?”
春兰点头:“奴婢确实未曾见过任何人。”
李綦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