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传话,一直都这么传么?”
简一有些不解:“郡主这话是何意?”
“就是……”江黛开口道:“就是传话的时候,都会带上自己的理解么?”
简一笑了笑,回话道:“也要分什么事儿,若是正事,那是一个字都不敢增减的。但若是这种私事,便会加上一些,免得郡主和爷之间,猜来猜去的。”
江黛终于知道,他为何会清扫那么多次茅厕了,这都是他应得的。
简一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郡主有什么话要带给主子么?”
江黛没什么话要带的,但一想到简一所说的场景,他每日开开心心的哼着小曲,一点一点的布置着卧房,将他认为她会喜欢的都摆上,期待的她到来,她的心就软了。
她扬起唇角,柔声道:“那你带话给他,就说,他屋里什么样都可以,不必那般费心的。”
简一立刻应道:“好嘞!属下告退!”
说完这话,江黛忽然想起,他爱自己理解的毛病,正要开口唤住他,他却已经消失在了窗外。
江黛:……
他应该不会理解成别的意思吧?
简一隐匿身形,悄悄回了太子府。
李綦还没有睡,正在闻什么香,江黛可能会喜欢,选了许久还是在沉香与檀香之间拿不定主意。
瞧见简一回来,他便开口问道:“你觉得黛儿,会喜欢沉香还是檀香?”
简一叹了口气,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主子就别白费心思了,郡主说了,你再费多少心思,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听得这话,李綦顿时宛若一盆凉水,被人从头浇到了脚,那叫一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