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黛笑容不减:“綦哥哥说的哪里话,我有何原谅不原谅的?都是从前之事,而且那时候綦哥哥才十岁,正如綦哥哥所言,十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呢?”

李綦闻言狐疑的看着她:“你真的不生气?”

江黛笑着点了点头:“嗯,不生气。”

李綦仔细打量着她面上的笑容,见她笑容不减,渐渐地便信了,开口道:“我就知道,黛儿是个深明大义之人!”

江黛笑着点头:“可不就是呢!我一直这么明事理,深明大义的。”

李綦松了口气,试探着道:“那信……”

江黛笑了笑:“这就给你。”

说完这话,她在床榻里间摸索了一下,取出一个东西来。

李綦以为是信,连忙抬起头,高高兴兴的去接,结果却见她摸出来的哪里是信?而是那个哨子!

李綦吓了一跳,连忙道:“你说不生气的!”

“是呀,我不生气。”

江黛笑着将哨子放入口中吹了吹,而后笑看着他道:“我一点都不生气呢。”

楚平的声音在外响起:“太子殿下,您该走了。”

李綦:……

他朝外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面带笑容的江黛,一把将血玉塞到她的手中:“这血玉你去还了吧,也没什么记号,没人知道是我的,那个女子,你想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当没听过!”

江黛面带微笑:“那怎么行?綦哥哥你刚刚可是说,这血玉不能归还的。”

李綦连忙道:“刚刚的说那话的人不是我!我刚刚被鬼上身了!”

听得这话,江黛冷笑一声,一脚朝他踹了过去:“滚!”

李綦不想走,他想耍无赖,低头就要亲她。

江黛一把推开,朝外道:“平哥哥,有人要亲薄我。”

话音一落,楚平便进了屋,一把剑架在了李綦的脖子上,看着他道:“太子殿下,您该走了。”

李綦看了看楚平,又看了看江黛,不情不愿的起了身。

楚平收了剑,在一旁冷眼看着他穿上鞋袜衣衫。

李綦慢吞吞的穿着,直到穿好,仍旧有些不死心的道:“那送给岳父岳母大舅哥的信……”

江黛一脸疑惑:“信?什么信?刚刚我被鬼上身了,有什么信么?”

李綦:……

他还想说些什么,楚平已经挡在他的身前,隔绝了他的目光,冷声道:“太子殿下请!”

李綦只能委屈的走了,临走之时,他为自己辩解道:“我那时候,真的只是个孩子啊!”

江黛笑着道:“綦哥哥说笑了,黛儿现在也是孩子呢!”

李綦闻言一噎,还想要说什么,楚平已经开始拔剑。

他连忙纵身跳出窗外,委屈的朝屋内道:“楚将军,你也是岳父的养子,说来也是孤的大舅哥,孤……”

楚平冷声打断了他的话:“太子殿下请慎言,臣不想攀亲戚。”

李綦:……

“那……那我明天再来。”

见江黛没有出声,李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简一凑了过去,低声问道:“主子,鬼上身是个什么感觉?”

李綦:……

“滚!”

“好嘞!”

等到他们离去,江黛这才披了衣衫坐起身来,看向楚平道:“平哥哥,你可有法子,悄悄递信回平阳?”

楚平闻言这才转过身,看着她点了点头:“有,但若是特殊的信,恐怕得属下亲自走一趟才行。”

江黛犹豫了一会儿道:“算了,等明日还是让他的人去一趟,我总感觉,有人要对我出手了。”

这个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