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李綦便黑沉着脸回来了:“不必请太医了。”
陈呁有些讶异:“怎么了?”
“她刚刚死了。”李綦黑着脸道:“我还有事要处理,就不留陈兄了。”
陈呁闻言一愣,连忙站起身来:“这是自然,你去忙,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李綦点了点头,黑着脸大步朝外走去。
清晨的阳光洒落,马车吱吱呀呀的在路上走着。
这还是第一次,江黛坐着宁王府的马车入宫。
香怡看着她,有些不明白的问道:“小姐为何要同世子说那些?”
虽然自家小姐千好万好,但也不是那么心善,喜欢劝人向善的啊。
“这是我该做的。”
江黛淡淡道:“你想想看,李晗是宁王世子,几乎是宁王妃的大半条命,若是李晗因着我变得颓废或者不择手段甚至阴郁,他们会怎么看我?会不会恨我怨我?”
“这世间对女子本就诸多苛责,对貌美者更是如此,若是李晗又因着我变成了一个阴雨晦冥之人,外间的人会如何看我?谁还敢让自家儿子同我议亲?”
更不要说,还有兄弟阋墙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