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肤色白透,更显唇瓣红润饱满。
明明挺好看的一张嘴,怎么就能说出那么不中听的话?
微疼的触感令姜扶笙浑身微微战栗,犹如娇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可怜又无助。
她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想和他认错,求他放过自己。
赵元承倏然低头吻住她,炽热的唇重重碾在她唇上,长驱直入带着惩罚的意味,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
姜扶笙惊恐地抬手推他。
这是在临街的窗边,窗户大开着,下面就是人来人往的坊市,万一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可赵元承不管不顾,反而吻得更深了些。
他咬住她的唇瓣在唇齿之间噬吃,滚烫的舌头急切地在她口中缠住嫩生生的舌尖肆意纠缠。他太用力,又太激烈了,将她口中的空气口津全数扫进自己口中,又纠缠着她用力吮吸舔舐。
姜扶笙唇瓣被碾压,呼吸被掠夺,压倒性的深吻让她近乎窒息,腰肢逐渐软了下来,再无丝毫反抗之力,只能被他摁在窗台上不知休止地索取。衣带在不知不觉间散落开来,和她在一起,他的手自然不肯消停。
姜扶笙透不过气来,提起仅余的力气,可怜地捶打在他胸膛上。
赵元承终于肯松开她,红润唇瓣染上一层盈透的水泽,宛如上了口脂一般。
姜扶笙双颊绯红,靠在窗台上气喘吁吁,整个人宛如被春风吹开的桃花一般娇艳欲滴。她双手推着赵元承手腕,羞恼地瞪着他,水润的乌眸嫣红的眼尾,看起来却更像娇嗔。
赵元承反而更放肆,长臂一伸揽住她瘦削的肩,身子又往前贴了贴,几乎要将她摁进自己的骨血里融为一体。
他的手是极好看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大,冷白的手背,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脉络若隐若现,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手指继续往前。
“别,会有人看见!”
姜扶笙死死抱着他手腕哀哀求饶,嗓音又软又绵,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撒娇。
赵元承呼吸粗重,不管不顾。
只是轻轻一碰,怀里的人便颤抖得像被秋风吹落的枯叶,像被捣成汁水的破碎花瓣。发出猫儿般软绵绵的泣音,整个人像要融化在他怀中一般。
“不是厌恶我都来不及吗?为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紧紧吸着我手指?”
赵元承贴在她耳边嗓音嘶哑地暧昧低语,热气扑撒在她耳廓处。
她本经不住他的拨弄,更受不住他这般言语羞辱,终于忍不住崩溃,但又怕陈婉茹在外面听见,咬着唇不敢出声,唯有硕大的泪珠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主子,陛下派来迎您的人已经等候许久,您还是先进一趟宫吧?”
石青敲了敲门,语气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