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扶笙扭着腰身想躲开他的怀抱,太危险了,这样太危险了……
“别动!”
赵元承低叱,声音嘶哑得厉害。他本就克制的艰难,她这样动个不停他只会更按捺不住。
姜扶笙到底是成了亲的人,怔了一下便明白过来他的处境,红着脸僵着身子再不敢乱动分毫。
赵元承伸手取过一本书递给她,命令道:“读!”
姜扶笙乌眸中划过一丝茫然。但她平日就不敢得罪他,这会儿更不敢不听他的。当即接了书册在手中,听话地念起来。
但赵元承一刻不休,她读起来也是断断续续,喘息一声接着一声。
“禹开九州……”
“疏通河道,因势利导……”
“过门而不入……”
赵元承挥汗如雨,双眼通红。他不能彻底爽利,又舍不得就此作罢,心中又恨又痒:“哥哥有没有给嫂嫂吃过?”
“别提他,求求你你别提他……”姜扶笙抬起书册捂着脸,一时羞愧难当,汗颜无地。
赵元承却变本加厉,拿开她手上的书,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逼问:“是和我快活,还是和哥哥快活?”
姜扶笙眸光涣散,唇瓣微张大口喘息着,求饶都求不出,似乎只知道喘息。
好一会儿凄凄淋淋又响起下雨的声音来。
赵元承大手握住她后颈,滚烫的唇贴在她耳朵上用力蹭了蹭,沙哑低语:“嫂嫂是喷泉吗?”
姜扶笙羞愤欲死,用力推开他的手,脸儿和耳垂都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连带着修长的脖颈也是一片粉红。
赵元承盯着她羞怯娇软的样子,只觉血脉偾张,背脊发麻。当即接着道:“我不比大禹,过门不入还是治不了水,得入门才行……”
姜扶笙哪听过这样的话?一时羞恼至极,杀了他的心都有。捏着拳头拼命捶他。
这人怎么能这样羞辱她!
赵元承捉着她腰肢,将她死死困在桌子和他中间,手臂青筋暴起突突跳动。他赤红着眼,几乎是在低吼:“嫂嫂,等会儿我就穿这身沾着你的衣裳去见哥哥如何?”
在姜扶笙极度的羞恼之中,他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姜扶笙浑身酸软不已,拢好衣裳靠在书案上轻颤,脸儿潮红,半晌动不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垂下脑袋怔怔落下眼泪来。方才虽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可和真正发生也差不多了。
作为陆怀川的妻子,和别的男子哪怕只是手碰手一下,都是不该的。可她和赵元承却……她不会给自己找借口开脱,她就是对不起陆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