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川默不作声将她调转身子,低头吻她。
姜扶笙躲开他的吻,抬手推他:“夫君,我身上累,不想……”
陆怀川不由分说,将她摁在梳妆台上亲了上去,手拉开了一道衣带。
姜扶笙心慌更甚。她身前、腰间甚至别的更要紧的地方,都是赵元承留下的痕迹。
若是依了陆怀川,必然会被他发现。
“我说了我很累……”她奋力推开陆怀川。
陆怀川不会如赵元承那般制着她,被她推得退后一步,喘息地看着她。
她究竟是累还是藏着别的什么心事?
姜扶笙被他盯得羞愧,又无法应对,忍不住捂着脸哭起来。
陆怀川怎么也变成了这样?他从不强她所难,成亲三年多处处依着她,现下也要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日子就变成了这样。
“扶笙。”陆怀川见她哭了上前哄她:“是我不好,怪我不体谅你。别哭了。”
方才一时情急,他倒是忘了,她向来心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
姜扶笙闻言哭得更厉害。明明是她和赵元承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对不住陆怀川,却还要陆怀川来哄她。
她简直十恶不赦。
“我不好,怪我……”陆怀川搂住她轻哄,自己也哽咽道:“我不是故意想要那样对你的。你知道我从小就心悦你,能娶到你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总是患得患失,怕你有事情隐瞒我,离开我……”
“是我不好。”姜扶笙被他说得越发愧疚,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他:“我骗你了,我去找赵元承了。”
继续欺骗陆怀川,她良心上实在过不去。
“他又欺负你了?”陆怀川眼底戾气翻滚,但只不过一息便消沉不见。
姜扶笙摇摇头:“没有。他说胡姨娘在他手里,有不一样的供词,我才去的。”
陆怀川拿出帕子给她擦去眼泪:“为着岳父的事情找他本是光明正大的事,也没什么的。我没有那么小心眼,下回你去了和我说一声,我也不至于像今日这样着急。”
“那你真的不生气?”姜扶笙眼眸红红望着他。
“我什么时候和你生过气?”陆怀川捧着她脸温声细语。
姜扶笙破涕为笑,伸手抱了抱他:“对不起。”
“不碍事。”陆怀川揉了揉她脑袋:“胡姨娘真的招供了?元承如今不比从前,会不会是严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