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凌湘的眼泪夺眶而出,脸颊火辣辣地疼,羞耻与疼痛交织,却又被那强烈的快感征服。

凌政似乎完全沉浸在梦境中,语气冷酷而羞辱:“骚逼,以前不是还经常含我鸡巴一整天都不松口?怎么现在不行了?”他又连扇了几耳光,左右开弓,凌湘的脸颊迅速红肿,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想挣扎,却被他的双腿死死夹住,动弹不得。凌政低哼一声,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鸡巴在她嘴里抽插得更快:“记得那次在我公司吗?你跪在办公桌下,含了一整天,嘴都肿了,还求我继续操你喉咙!现在这点就受不了?”

凌湘的喉咙被鸡巴塞满,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心底却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从未被凌政这么粗暴地对待,羞耻感让她想逃,却又被那强烈的刺激点燃。她想象着梁樱跪在凌政胯间,含着鸡巴一整天的画面嘴角淌着唾液,眼神迷离,喉咙被撑得变形,还要讨好地求他继续……她的小穴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脚趾在她体内滑动,带来双重的快感。

凌政的语气更加羞辱,带着几分戏谑:“还有那次出差,在酒店里,你非要我绑着你,鸡巴插在你嘴里不许拔出来,连睡觉都不松口!啧,骚货,那时候你多乖,现在怎么连几分钟都撑不住?”他的手猛地一按,鸡巴顶到她喉咙深处,凌湘被呛得咳嗽,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滴在床单上。

她想吐出鸡巴喘口气,却被凌政死死按着,另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拽,鸡巴在她嘴里滑出一半,又狠狠插了回去。凌政低吼道:“含好了,爸爸要尿在你嘴里!”凌湘吓得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冲击她的喉咙,腥骚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她想吐出鸡巴,却被他的双腿夹得更紧,热流灌满她的口腔,顺着嘴角溢出,滴在凌政的大腿上。

凌政的动作越来越快,尿液喷射得毫不留情,凌湘被迫吞咽,喉咙被撑得酸痛,鼻腔里全是那股腥骚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双手无助地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凌政低哼一声,手指在她头发间摩挲,语气带着几分满足:“乖,喝干净,爸爸的骚货就得这样伺候……”

热流终于停下,凌政的手渐渐松开,双腿也放松下来,呼吸重新变得均匀,像是又陷入了熟睡,低低的鼾声响起。他的鸡巴依然硬挺【14生34生22】,沾着尿液和唾液,泛着晶莹的光泽。凌湘趁机吐出鸡巴,猛地咳嗽起来,泪水和尿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她慌乱地爬下床,踉跄着逃回自己的卧室,双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冲进卫生间,她打开水龙头,猛地漱口,冰凉的水冲刷着她的脸颊,却冲不掉心底的羞耻。她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满脸狼藉,脸颊红肿得像熟透的苹果,嘴角挂着水渍,头发凌乱得像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她的眼神有些茫然,嘴唇微微颤抖,心想:我可能是疯了,竟然做出这种去夜袭爸爸的事,明明妈妈还在一旁躺着……

她又想到梁樱,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原来妈妈被爸爸调教到这种程度?含着鸡巴一整天,被绑着不许松口,甚至被尿在嘴里,还要顺从地吞下……她想起嘉琳嘲笑她是“性爱小菜鸟”的话,心头一震:难道我也要像妈妈一样,去锻炼适应这些?她咬着唇,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凌政粗暴调教的画面跪在地上,脸颊被扇得通红,喉咙被鸡巴塞满,还要吞下他的尿液,羞耻地求他继续……羞耻感让她脸红心跳,下身却又湿了一片,淫水顺着大腿滑下,滴在地板上。

凌湘在卫生间里站了好久,冰凉的瓷砖让她渐渐冷静下来。她擦干脸上的水渍,用毛巾擦净身上的痕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床上。睡意慢慢涌上心头,她拉过被子裹住自己,脑海里却依然纷乱,凌政的鸡巴、梁樱的顺从、还有自己今晚的疯狂,像一团乱麻,让她无法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