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在脚边,擦额头上的汗,“放心吧,师姐,这钱我不会跟你要的。”
肖齐齐听他又开始刻薄,有些生气,俯身拽起自己已经不很沉重的包闷闷说:“那我自己走。”
“喂,喂!”陈远兴扯住她的手,皱眉:“好好的一个女孩儿,干嘛老那么别扭啊?知不知道很不讨人喜欢耶。”
肖齐齐听他提起“喜欢”就觉得心头熄灭的火苗开始冒火星,冷目向他,“又没要你喜欢!要你管。”
陈远兴哑然,无力地看肖齐齐,“怕了你,师姐,算我求你好不好?大热天的折腾死人啊,你不热我还热呢。再说医生说了你不能劳累。”说完拽了肖齐齐手里的包就往刚停下的出租车走去,“走啦,姐姐!”
肖齐齐此时也觉得酷热难当,虚汗一层层密密地几乎都快遮住了眼睛,跟陈远兴处了几天也知道他的性格,看似随和有时候却是出奇的公子哥儿脾气,受得了气却受不了苦的,眼见他把包都丢进出租车后备厢里,只得跟着过去钻进出租车。
陈远兴让肖齐齐坐在候车室,车站等了半天也没买到票,这个季节是学生暑假高峰期,买到车票也都是没有座位的。十几个小时的车,陈远兴就算不回去也绝不肯站着的,但顾忌到肖齐齐那倔脾气,肯定吵嚷着不管死活也要走的,她那身体哪里吃得消?想了想,于是钻进买票大厅熙攘人流中,半日才幸运地从一个票贩子手中买了两张高价卧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