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风却低了头,亲昵地吻了吻宁昭汗湿的额角,将宁昭抱进了阿风怀里,道:“去吧。”
阿风紧紧接住了人,少年粗壮的鸡巴一个挺身撞进了宁昭流着水的后穴,往前走着,随着行走的动作,硬挺狰狞的鸡巴滑出又上耸,结结实实地全根肏进宁昭雪白的臀间。
宁昭身体控制不住地下滑,伸了手抱着阿风的颈,骑坐在鸡巴上沉沉浮浮,被一步一顶的动作干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喘叫,臀间不断有淫水跌落,滴落了一路。
塞进小逼里的珍珠随着重力早已滑落,时而卡在了娇小的花穴口前,时而在甬道里骨碌碌地摇晃撞击着,欲坠不坠,袭来一阵阵的酸麻感。
“含不住了……”宁昭呜呜哭着,“珍珠、珍珠要调出来了!……”
“那枚珍珠是我费了好大的珍珠才找到的,”阿风声音带着委屈,“要是掉了真的好可惜,昭昭好好收下它可以吗?”
宁昭只好抽噎着,努力夹紧了被干得合不拢的小逼,不让悬悬卡在逼口的珍珠滑出,可是后穴撞来的力度一次比一次重,只能颇为艰难地吞吃着。
直到周围骤然变得明亮,宁昭从阿风肩颈里懵懵地抬起了头,发现到了客厅,到处摆放着热烈盛放的白玫瑰,仿若起伏的纯白花海,诉说着虔诚圣洁的爱意,簇拥着最中间一个宽大的编织吊篮。
阿风把宁昭按在了吊篮上,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身疯狂挺动,干得宁昭白眼微翻哭叫不已,才终于肯泄了精,又扯下衬衫前的领带,在宁昭脑后绕了一圈系在眼前。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昏暗,宁昭有些不安地捉住阿风的手腕,红唇微张,慌张问:“这是要做什么……?”
“昭昭别怕,”阿风亲了亲宁昭的手背,解释道,“是结婚需要走的流程。”
宁昭害怕地瑟缩一下,怯怯问:“什么流程呀?”便听得少年含着笑意道:“昭昭能用小逼认出我们的,对吧?蒙着眼,用小逼轮流招待我们,认出我们,就是这次的结婚仪式,昭昭会很喜欢的。”
只听咔一声响动,银质手铐分别锁住了宁昭的手腕,脚步声远去,是阿风离开了。
宁昭茫然地坐在了铺着软垫的吊床上,手稍微动一动,便听到哗啦轻响的锁链声,鼻间是一片清幽的玫瑰花香,眼前如罩着层层叠叠的轻纱,到处都是雾蒙蒙的暗色,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形沉默着缓慢而来,俯了身,将温热宽大的手掌抚上宁昭的脸颊,像摸一只刚出生的幼雀般轻柔地摸了摸。
“谁呀?”宁昭怯怯地问,却没听到回答,不由带着哭腔道,“你、你说话好不好?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