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最舒服的点,又由着那根肥屌太粗大了,鼓鼓胀胀地撑满了花穴,无需特意寻找,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次次碾磨过敏感处,让宁昭一次次轻易攀上性欲的高潮巅峰,只可惜那根巨屌并不识趣,不顾穴肉的怯怯挽留便又无情退了出去。

像是秋千般悬到最高处又被拽了下来,即刻就要爬上最高峰又失足跌落谷底,宁昭被折磨得不上不下,吚吚呜呜哭喊着,愈发不满足,无意识地用硬得流水的粉嫩鸡巴去蹭着皮面沙发,试图缓解着瘙痒。

“这么骚?”谢君齐发现了宁昭偷偷的动作,唇角勾起,伸了手把宁昭抱起来翻了个面,“宁老师哭得很好听,不过还不太会主动叫床,也不该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主动抚慰自己,看样子上岗之前,还需要加一些规矩和培训。”

动作之间,虬长巨屌在花穴中扭转一圈,肉壁被重重摩擦碾过,电流般流蹿的快感磨得穴肉夹紧痉挛,无力地绞缩着肿胀鸡巴,宁昭无力地摊在沙发上,颤颤的白腻桃乳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水雾模糊的视线中隐约见着面前的高大男人扯下了衬衫前的领带,略微粗糙的面料感拂落在了身下敏感的粉茎。

“不,等等!”宁昭的手无力地抓着光滑的沙发皮面,腰身发软,大腿直打颤,身下玉茎被捏在灼热的手里,激动地直跳,没有半分反抗力道,任由谢君齐用着柔软领带一圈一圈缠绕肿胀茎身、堵住流水的铃口,打了个结堵得严严实实,脆弱的玉茎被牢牢捆缚,反而愈加敏感,硬肿得更加厉害,布料勒得愈发收紧,又胀又疼。

“不能伤害自己,是谢怀瑾和谢握瑜教给你的第一条规则。宁老师用身体教导性爱时,就是听主人命令的小狗,没有主人的命令,小狗不能主动抚慰自己,则是我订立的第二条,宁老师,记住了吗?”

“知、知道了。”

“宁老师的自称应该是什么?”

巨屌停下了动作,就这么好整以暇埋了一半在湿润紧致的花穴,被膀胱尿意压制得粉茎高翘、花穴流水的宁昭被折磨得受不了,哭得满脸泪水,哽咽道:“小狗、小狗知道了……”

在兀自痉挛的花穴中只进来了一半的紫黑长茎灼热如铁,盘旋青筋鼓鼓跳动,怒发勃张却依旧没有半分挺动的意思,穴肉蠕动,花心深处汩汩流着汁儿,泛起一阵阵搔痒,迫切需要着被充实填满的安抚。

“进来啊,”宁昭有些崩溃地呜呜哭着道,“主人的鸡巴动一动好不好,小狗的骚逼好痒……”

谢君齐粗喘一声,掰着宁昭的腿粗暴按在两边,正面疯狂冲刺起来,大开大阖快速挺胯冲撞,次次顶肏着最深处的花心,宁昭发出急促的尖叫,身前挺立粉茎甩动着,只觉自己好似被一只发情期的巨兽钉在身下肆意折辱,狂浪发泄着自身兽欲,被干得浑身抽搐,花穴死死绞缩,又只能被巨屌一次次强硬破开顶肏。扣裙贰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慢点、慢点,”宁昭尖叫着,悬在半空的小腿用力绷紧了,珍珠白的足背染上绯红,“受不了……太快了……呃啊!”

肏干的节奏更加猛烈,狂风骤雨般狠厉袭来,毫不留情地奸肏着娇弱酸麻的花穴,龟头啪啪把肥嫩阴阜撞得红肿不堪,宁昭被干得又欢愉又痛苦,见哀求没用,转而伸了手对着谢君齐,艰难直起腰,可怜巴巴道:“那抱一抱小狗、好不好,唔呃!”

被压着腿按在沙发上,被站着的谢君齐肏干的姿势实在难堪,能接触的只有光滑的沙发,愈发让宁昭觉自己是飞机杯似的泄欲容器,迫切地需要一些肌肤相贴的抚慰。

谢君齐一愣,因着从来没有人胆敢对自己提这样的要求,眉间闪过些微错愕,最后还是低低笑了一声,俯身将这个年龄足够做自己儿子的少年抱在了滚烫的怀里,转而坐上沙发。

刚被谢君齐拥进了怀里,宁昭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