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像也无?需太纠结这个了。

她发现他特别喜欢服侍她。

看她被他弄得那么飘扬、餍足，他便欢喜得不行。

算了，能教他高兴的话，随便他怎么来吧。

把她弄成什么样子都行。

衔烛松松靠着?池壁，陪她睡觉补水。

结束时他一点一点为她洗净了。洗得她动了情，差点还?要来。

衔烛慰她一回?，她才肯继续睡。

她睡了又睡，卧在他怀里睡，或是?躺飘在水中睡。又或者抱了水枕头，趴在他身边睡。

池中仙露不停地更换。

山尖雪在融化，春天很快要来了吧。

他还?不曾见过春天。

衔烛忍不住吻吻她的头发。

少女睡得熟透，怎样看，怎样的可爱。

阿霜陪他看春天。

他一次次凝下时间，为的，也是?不错过这属于他们的，第一个春天。

冬末的风把松枝上?的雪都吹碎了。

方府。

芙雁将阶上?最后一层积雪扫尽，收了笤帚，准备回?屋。还?没迈开脚，前门那热闹起来，是?管家婆子拿着?一摞子红封来了。

“大小姐的好事今天算正式定下了，过完正月开春，我们方家可有的热闹了！来来来，这是?夫人赏咱们的，人人有份！”

丫鬟们都一窝蜂地贴过去了，一声又一声好婆婆地叫，人人各拿了个小红封。

有心急的等不了，就地拆了，一看是?一把金瓜子，喜得嘴都合不拢了。

芙雁握着?扫帚，看着?那一封封的红包，想?到了一直被她压在枕下的那个，愣愣发起呆。

过了一会儿，管家婆子朝她走过来。

她手上?还?剩最后一个，递给了她：“犯什么傻？这也不要？”

“好婆婆，她不要就给我吧！”

“给我！”

“我也要我也要！”

……

芙雁回?神，冲管家婆子笑笑：“你们要吧。”

她低了头，快步回?了屋。

日子照常地过。

没过多久，姚庭川那里传来消息，说已搜得了足够多的方仕承这些年鱼肉百姓的证据。

这些天，他表面在一刻不停地搜寻方家二小姐的踪迹，实际则在四处找寻着?方仕承的种种罪证。

方别霜留下的那些书信，作为证据太单薄。

但有了他找到的那些铁证，这些书信就大大增加了辩驳的力度。

这年过了立春之后，一个晨雾稀薄的上?午，芙雁怀揣着?那厚厚一摞的书信，踏出了方府的门。

第 69 章 日常番外③

姑苏城又有了新的热闹。

吴江县县令方仕承被自己从小看到大的门生姚庭川所?告, 告进?了与方家大小姐定下亲事的苏家那里?，告他?这些年官商勾结，卖官鬻爵, 贪赃枉法，残害良民百姓无数。

这是一桩能将?整个姑苏城掀个底朝天的大案。

吴江县乃城内最为?富庶之?县，方仕承自从被任命为?此地县令, 多年来不曾升迁，长年驻根，上上下下到处都是他?伸出去的手脚。可谓拔出萝卜带出泥，拔出他?不但能带出那些细细碎碎的脏泥烂土，恐怕还?能挖出更大的萝卜。

苏家似乎对此事并不意外。冷冷静静与方家解了亲事后, 便告到了京城，除了姚庭川和那小丫鬟芙雁给的证据，还?拿出了更不能令其反驳的铁证，一同交由三法司处理。

上头如何地发落, 如何地更替，此时究竟有何秘辛，天高皇帝远, 常人难知。总之?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