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压的腰身微微上挺。水花被激得四荡,“啪”地飞打到地上。
痛苦被那种不知是?源自水,还是?源自空气?,还是?源自她的拖力?裹得紧紧的。再锋利的刺,落进这样胶黏的软团里,也要无能为力?。痛苦变得模糊了,不再尖锐。
这让他恐惧。
疼痛不够刺骨,他会在这种迷境里失控。
失控地相信她、依赖她、期待她。
他没有?办法不爱她,不要这样。迷境只是?迷境,他却要再一次认清事实,然后再一次失去本就从未拥有?、从未存在过的东西。
那样好疼,太疼了,他不想?疼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再疼下?去了。
他要怎么办呢。
他不能逃走。他要依从主人?。但依从下?去,他要失控的。他不要失控。
那么他什么都不能做。
他为什么要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