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不自觉的抬手，手指轻轻的在程濯的眼皮上点了点。

程濯的眼皮颤了颤，像是要醒，苏然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果然过了一会儿，他就感觉程濯动了动，虽然他看不到，但总感觉对方在看他。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程濯神色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