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白玉衡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待乳头重新挺立起来,便毫不留情地落下一道责打。那感觉同蚂蚁啮咬,刺麻瘙痒一点点扩散,白玉衡忍不住躲闪起来。

"躲?"

戒尺狠狠甩下来,将乳肉扇得清脆作响。 白玉衡痛叫一声,立马挺起乳头,喘息着带着哭腔摇头:“不、不……”

他含着泪水,乖乖挺着乳肉迎上戒尺。戒尺尽情地在他胸乳上作画,一下一下,为它染上更加艳丽的色彩。白玉衡的乳房虽不大,但却十分柔软,每打一下,都要颤颤晃动好久,像是某种邀请。

徐如林加了两分力,戒尺破空抽下,刺耳的着肉声炸响,随之而来的就是尖锐的刺痛,快速蔓延扩散。白玉衡咬紧牙关,刻意控制的哭叫声显得可怜极了,又乖又软,极大满足了徐如林有些偏执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