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印象便是如此吧,不论?受了什么伤,他总是毫不在意地随便包扎一下,然后继续做自己的?事。
就算是被这样粗糙地对?待着,但?是伤口好像每次都能好。
那为什么这次就不能一样呢?
再来一次,方眠发现自己比昨天得心?应手多?了,昨天是她第一次长出尾巴来,她使用得还不是很?熟练,而?现在,这条尾巴已经完全变成了她自己的?东西。
真是不错的?感?觉。
贺言深深呼吸着,他好像什么都不能做,能做的?只有深呼吸这件事。
就现在这副样子,他连抱着自己都不能,他下意识看向窗外,觉得窗外的?阳光太过刺目。
他看向屋内,又觉得屋内的?光线太过黯淡。
他其实最?想看着眠眠,但?是这样的?他感?到十分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