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漂亮的喉结。
去厨房沏了杯茶,越泽一出来,就看见沈临渊歪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没半点正形,瞧见他出来,食指无名指并起,在额前飞了一下,颇为轻挑的打了个招呼:“哟,小越同学真贤惠。”
沈临渊笑起时,总是弯着一双桃花眼,眼神里露出几乎溺毙你的温柔。越泽心头狂跳,手里的杯子险些握不住,他微抿起唇,轻轻将杯子放在沈临渊面前,垂着眼眸,声音很轻,他这么问道: “为什么跟我进来?”
沈临渊答非所问地反问:“你呢?又为什么让我进来?”
“我……”越泽正想转头辩解些什么,却发现沈临渊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那目光像一团火,烧得越泽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
沈临渊却并不打算放过对方,他单手撑在越泽身侧,往前倾了倾,从侧面看,仿佛是将单薄的少年笼在了怀里。
“说呀,为什么让我进来?”
从沈临渊靠近的那一刻,越泽的大脑几乎已经停止了运转,他不自觉抓住了身下的毯子,只能看着那张薄唇越靠越近,最后停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对方的气息大刀阔斧地撕开他所有的伪装,大剌剌的登堂入室,让他退无可退。
越泽的喉结动了动,他的声音几乎带着轻颤:“我……我不知道。”
沈临渊仔细瞧着他,身侧的少年微垂着眉眼,放在一旁的指尖蜷曲用力着,留下苍白的痕迹。两人的距离非常近,近到似乎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那片柔软的唇。
沈临渊眼神一黯,却是在下一秒松开了对少年的钳制,正打算退让些距离时,窗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惊雷。在那一瞬间,沈临渊清晰的看见眼前的少年浑身一颤,整个人都懵了似的。
他忍住笑,又起了逗弄的心思,明知故问地反问:“你怕打雷?”
越泽习惯性的就想摇头否认,又是一道惊雷劈下,震天的声响几乎要将整个天地劈开,越泽脸上的血色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本能地就往前面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