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在西都的番邦人不会说大宸语她是怎么谋生的?!
女人说完拉开门就跑了出去,合上房门的瞬间那刚消停片刻的悸动再次袭来,十一低喘着弯下腰身双手死死按住不受控制的身体,企图用这样的举动把那道不明的冲动压制下去。事实证明这只是无用功罢了,抗拒和压制只会让他更难受,一轮又一轮的热浪在血液里的沸腾,后颈更似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咬噬刺痛难忍。
情药不是毒,没有解药只能压制,恍惚间十一想起了自己带着冷情丸,那是安王府的秘药,是专供死士杀手压制情|欲用的。听闻陈传祖好色成性,十一怕不小心着了道才暗中揣了一瓶在身上,不成想还真派上了用场。他颤着指尖探进衣服的腰封,不是手指轻微的擦身体,也惹得他忍不住颤栗着哼吟。好不容易触到了一片温润,瓷瓶却被汗水打湿滑腻难取,十一下唇咬出了血才从腰封里拽出瓶子,急忙咬开瓶盖倒出一颗塞进了嘴里。
清冷的香气在口中弥散开来,融化的药丸伴着舌尖津液顺着咽喉流下去,蓦地涌进的寒凉激的十一前额一阵刺痛,涣散多时的意识缓缓回转,折磨了他许久的燥热也终于平复了下去。
清明来的十一开始注意房间的摆设,房子的墙壁上覆着一层绿色的薄绒,家具摆设四四方方的。这……看着不像陈家的样子,他不是在陈家落井的吗?这又是哪里?
床边的柜子上摆着一个奇怪的东西,白色的盘子上悬空着一个圆盘,上面闪烁着些没见的符号。十一盯着那发光的圆盘,看了好一会也没看懂那玩意儿是怎么悬空起来。
瘫软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些体力,十一盘起腿在地上打坐聚气,原本内力充盈的丹田内还是空荡的。吐纳归息收势坐定,内力的消散让十一极为不安,番邦女人的身份尚不明确,以他此刻没有内力傍身的样子,若是那女人突然发难他丝毫讨不到便宜。
十一静坐了片刻扶着床铺艰难站起身,拖着灌铅的双腿挪到门口,握着短刃的手指紧了紧,背靠着墙壁安静在房门边上潜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