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民官员不敷使用,就是害怕辽人是在用空间换时间,收缩兵力?攥紧成拳以求决战。
直到耶律洪基伤重身亡,耶律宗真爱子心切,再度昏迷不醒的消息传来。
收到这个消息的当天,赵昕高?兴地温了一壶黄酒,生平第二次允许自己喝醉。
如果?说在耶律洪基死之前之前上京与中京还有搁置矛盾,联手对外的可?能性?,那么在耶律洪基死后,这个可?能性?就荡然无存。
如今的辽人可?以说是把内政上的debuff点满了,隐在幕后摄政的皇后萧挞里虽然手腕不俗,但较其?前辈述律平、萧绰还是差太多,只能勉强维持住上京基本盘的局势而已。
赵昕要是再飘点都能喊出那句经典的飞龙骑脸怎么输了。
好在如今的他并不在第一线指挥。
得了极度利好消息的张亢与章楶用极度的克制,反而放慢了进军速度,力?求稳扎稳打,在七月初才将兵线推到了辽国的中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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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京,大定府。
薛泽淡定的推开耶律重元已经架到他脖子上的刀,不疾不徐地提壶倒茶,只不过用上的是自己万分嫌弃的说辞:“殿下若是因小人未能借来增援一事着恼,欲要小人项上人头,那小人无话可?说,殿下可?自取之。
“但小人贱命一条,死则死矣,可?是殿下您如今面对的可?是大军压境……”
耶律重元却?不再吃这一套,再度把刀架在了薛泽脖子上,稍稍一动就制造出一条血痕,一双虎目满是愤怒,死死盯着薛泽,喘着粗气道,哑着嗓子道:“都是你们,都是你们!”
他本是个养尊处优的富贵闲人,若不是受了鼓动,现在还依旧是个受兄长庇护,万事不用过心的。
可?一念之差弄险行事后非但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是日?夜忧惧不已,担惊受怕,唯恐中京城破,自己身首异处。
更要命的是宋人趁此内乱狠狠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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