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连她自己也有些?闹不明白。
赵昕曾与她谈过这个,说是因为两人磁场相合,凑到一块会感觉舒服,进而很容易就能?做到心意相通。
折璇当时没有反对这个说法。因为她与赵昕的默契的确远超常人,经?常只需几个眼神就能?知道明白对方?的意图。
但也没有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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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初相识时她也有些?见色、见人品起意的心思?在?。
一个斯文有礼,长相端正的大家公子?,居然能?亲自下井去查看情况,属实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至于进一步熟悉之后……
她能?说她是看上赵昕是个万中无一的病患了吗?
强烈的进取心,如履薄冰的小心翼翼,坚强冷静的外壳,悲天悯人的自毁,端方?有礼的举止,活泼跳脱的恶趣味,居然能?全部在?一个人身上出现,还糅合得如此融洽。
这样的病患怎能?不让她如老饕见美食,似飞蛾扑烛火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相处既多,所见愈明,感他辛劳,怜他重担而已。
而且即便抛开太子?的身份不提,赵昕也是个无可指摘的恋人与丈夫。
偶尔的恶趣味除外。
可这些?话都不好说。
所以?折璇想了想,果断反将一军。
“那公主您呢?”
“我??我?什么?”徽柔反手指着自己,疑惑出声。
折璇小小的叹了一口气。
大意了,即便是一母同胞的姐弟,这语言接受能?力还是有差异的。
所以?认命的把话补完:“曹侍读也在?。”
孰知徽柔在?听了她的话后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个弟妹,果然不走寻常路,话都是半句半句往外蹦的。
但折璇那种既然想知道秘密,就用秘密来换的意思?她明白了。
所以?在?笑过之后就冲折璇招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小声说道:“他啊,他是我?自己挑的。”
折璇:!!!
原来皇家还有挑驸马这种事吗!
徽柔吸了吸鼻子?,满面笑意道:“我?是爹爹长女嘛,哪怕最兴来当初发了狠,说我?一辈子?不嫁人,他出钱养着我?,那我?也还是得嫁人的。
“后来娘娘和姐姐就为我?寻摸亲事。我?识得的人不多,挑来挑去就挑上了他。
模样不错,脾气也好。又是娘娘的侄子?,最兴来的伴读,最是知晓根底。还能?留在?东京城,常伴父母膝下。若是他放浪无状欺负了我?,也自会有人替我?出头?。
“后头?他就在?娘娘的支使下为我?送稿子?。只是这人忒木,送了一年多也没开窍,还是在?庆历八年时,最兴来实在?看不下去,把他给叫过来,我?用了一件紫貂披风才把人给套牢的。”
第一百三十七章 提议
徽柔到底是没有问出她想?要知道的消息。
在被?终于看不过眼的赵昕, 牵着马上前?打断两人谈话后,徽柔气鼓鼓地得?出了结论。
这两人真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在装傻兜圈子这方?面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吧, 那也是如出一辙。
一旦打定主意隐瞒什?么事, 那么除非使用暴力手段,否则根本别想?撬开嘴。
东拉西扯了半天, 没一句在正题上的!
等着赵昕用汴梁报社与范府不同路为由完美闪避爱的念叨, 并顺带着“卖”了曹评给徽柔平息心火后, 他丝滑地顶上了徽柔留下的位置,转而向折璇打听刚才的谈话内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