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样的正常生活,一样在学业上出类拔萃。
他在别人眼里,也许是千分万分的不好,但他就是能看见自己的闪光点,他知道自己尽管当下拥有的并不多,可未来却从来不会只有荆棘和坎坷啊,他可是带着父母的爱意出生的,他有奶奶临终的嘱咐和守护,他觉得他应当是配得到幸福的。
大课室的走廊外三人并肩走着,路过一处八方门,雕花做故的廊柱上还刻画着好几段古往今来的名言警句,徐徐的过堂风穿廊而来,冒着凉意的风和三人打了个照面,衣着单薄的施余率先打了个哆嗦。
廊上木制的斗拱檐上,各挂着两串造型古朴的风铃,风一掠过它的铃心,铃心撞击着铃身,就发出了一阵阵悦耳的丁铃铃的声音,小巧的风铃一小串而已,却能发出比它自身更强大响亮的声音,没有过多精致雕刻的青铜铃像被岁月包浆上了年岁的齿轮,它尽管看着老气古朴,毫无新意特色,却永远是风的演奏者。
38厕所被劫色
“你们两先走吧,我要上个厕所先!”施余走着走着屁股有点不舒服,蹙着眉强装自若的说完,琢磨着还是先去厕所看看,是不他的小菊花炸了!
“你去吧,我等你。”
“我也等你……”盛景刚说完,程无心就轻轻拍了拍施余的肩膀,揽着他的脖子,一副好兄弟绝不会独留你一人的模样。
“……”施余懒得管程无心对他动不动就上手的黏糊劲,对上盛景略带关切的眼神,忍不住多说了声:“那我去了啊!”
“嗯……”
收到盛景的一个微笑示意,施余就夹着屁股赶紧找厕所去了!
施余在没有行人的过道里,边走边看着指示牌找厕所,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
都怪蒋奕白那不知节制的臭男人,害得他现在屁股跟被人劈过了似的,刚才在大课时也没看见那家伙,也不知道那人醒了没有……
妈的!他关心一个捅了自己菊花的男人,来不来上课干嘛,真是脑抽了见吃不见打。
“卧槽,谁抢劫吗,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施余刚看到男厕的标志,刚往里间迈了一步,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悄无声息的一把拉进了厕所的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