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才哼哼着用气音问了句,“是不是可以做点别的了?” 漫长的午后,还有两个小时可以让他们浪费。 喘息声密密麻麻地响起,起初还在压抑,后来逐渐急促、拔高。夕阳的光束柔软,逐渐黯淡,但飘着的窗帘总是在围观室内的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