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离开一点都会不满地拿他脖子磨牙,怀里的人连背后的拍哄都不允许停下。
肩上哭声早就换成了间隔有些长的轻哼声,腰腹间的手臂渐渐松了力道,Omega含着他的肩膀歪靠在他颈上睡着了。
陆淞南松开了月侵衣的腺体,怀里的人全身上下,连发间都是氤氲着一阵冷冷的茶水汽,陆淞南缓缓低头,有限的视角里,怀里的人稳稳垂落在眼下,印了一个浅淡的长影。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想要把人放开,才有个想法肩上就被磨咬了一下,腰间松下去的手臂也重新搂紧。
半夜月侵衣的腿坐得发麻,眼睛都没睁开就伸手去按自己的腿,动作里差点就从陆淞南怀里掉下去,幸而被陆淞南伸手带了一下。
他的心脏在坠下的瞬间骤起骤落,眼睫也完全掀起来。
假性发情最短是一晚上,陆淞南刚才已经给他标记了三次,他现在已经没有最初的难受了,只意识有些模糊,又加上半睡半醒,还没弄清楚现在的状态,身上出的汗让他不太舒。
月侵衣爱干净,但他又没力气,只能转头向陆淞南:“我想洗澡。”
发.情期里,他声音间还余留一点孱弱。
陆淞南一直没睡着,连闭眼休息都没有,眼睛里泛着一点正常的红。
Omega久坐的地方早就湿了一片,他也该去洗澡。
但他不能带Omega去洗,这是他发小的Omega,他不该看。
月侵衣见他目光沉而凝重,不知道在想什么,想说算了的时候,忽的被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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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月侵衣再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换好了,不是他自己换的。
昨晚的记忆混乱破碎,有他预想到的,也有他没有预想到的。
他换上枕边早按他尺寸准备好的衣服,推开门在陌生的廊间走动。
陆淞南似乎不喜欢人多,他走了半天也没遇见几个侍从。
走廊中间往下铺开一道曲折阶梯,不算长,楼下隐有声响,月侵衣扶在宽阔栏杆上向下看了眼。
以月侵衣的视角,正好能看见陆淞南的背影,他手边还站了个人,正和他说些什么。
人走后,月侵衣松开扶手准备下楼,收回视线前直直撞进了陆淞南看过来的目光中。
月侵衣没什么尴尬的情绪,抿唇扯了个笑就转身顺着阶梯往下。
那人离开后,空气里还留了点发甜的香水味,好像是个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