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
又以为真的能借助东宫的登云梯,重振家族。
这些肮脏又过界的心思,他皆数知晓。
闻初尧本以为…这一两年的安静,是她识趣了。
他的语气夹带出点儿厌恶来,“孤从未误会过你。”
柳殊听到他的话,心中一喜。
这应当算是不计较,就此揭过的意思吧!
她大着胆子悄悄抬起眼睫,可谁知,映入眼帘的竟是男人难辨喜怒的神情。
明明是依旧温和的语调,却似乎有股不受控的陌生情愫挣脱桎梏,流露出来,“你既然想以色侍人,那不如彻底些。”他的目光凝视着某处,讥讽道:“这般遮遮掩掩,是否太多此一举了?”
“咱们夫妻一场,你若是把孤伺候舒服了,兴许还能拿到些实打实的好处。”话里的意思,像是她与青楼的妓子也别无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