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烙铁,正硬梆梆地紧紧抵至她的腿心,唔,好烫…… 是,是二兄长的那什么?! 本就是尝过了鱼水之欢的暖玉儿,哪经得起再被这热烫的大家伙儿重重一顶,顿时如遭雷击,心慌如麻,腰儿也如鲜花折枝,霎时间便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