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地转身走了,刚刚才放下心来,然而转瞬之间,身下似乎被磋磨的好不厉害,好像是那藏着的花蒂珠儿被折磨的狠了,唔,别掐,啊,好难受,受不了了……
她哪里尝的过这般奇异滋味,当下鼻息若烧,眉目如画,浑身如有霹雳过电似的,浑然忍不住,这就不管不顾大叫了出来:“唉哟”
雪背也是蓦地打了一个摆子,骨酥筋麻,花底那紧接着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如春潮带雨,一大波玉液琼浆猛地便喷了出来,汹涌而来,端的是一发不可收拾。
那小媳妇都快快的走了好几步,这时闻声再回过头来,笑盈盈的,哪里还有丝毫不耐厌烦,好不关切:“夫人,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