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榆不禁也跟着落下热泪,将脑袋埋在婆母怀里:“榆钱儿自幼丧母,蒙婆母错爱,敢叫您一声娘亲可好……娘亲莫要说
外话儿,榆钱儿为娘亲解忧,心甘情愿的,不苦,不苦的……”
萧夫人也颇是动情:“好孩子,好孩子……可,可这怀子的事,素来也没有一日便成了的,待再过几日,我寻到了你公爹
在外应酬饮酒之时,再在这卧房里燃起那催情香来,委屈榆钱儿再来这可好?乖乖闺女切记,莫要让你公爹瞧见你的脸来,他
那人性子端正古板,若知晓内情,怕是,怕是……”
晚榆含着泪点了点头,默默地穿好衣裳,忍着骨酥腿软,一路人躲着仆人,悄悄地回了自个儿的房里。
她好不容易得了男人滋味,尤其公爹身躯健壮,本钱丰厚,弄起自己来又狂傲又生猛,那承了雨露的欢愉快活自不必言
说,教美人儿食髓知味日思夜想的,几不能寐,辗转反侧的……
俏儿媳整日魂不守舍的,白日里也很少得见早出晚归的公爹本尊,只能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他的音容,念着他的相貌……
她无所事事,也只得暗暗地扳着手指头数日子,只盼婆母能再来叫她前去,左等右等的,等一天,等两天,等三天,等四
天,望穿秋水,等得可是要望眼欲穿了都。
好容易才在第五天盼的了消息,晚榆黄昏时分就开始对镜花黄描摹,好一阵左盼右顾,心里痒丝丝的,看着那铜镜里的人
比花娇仙姿佚貌,瞧得连她自已也心动起来……
她双手托着自个的下巴,好生的孤芳自赏,忽然又想起自已的身份,纵然知晓不能露了真容,也只能梳起婆母的老派发
髻,穿着婆母颜色难看的古板旧裙,可还是忍不得涂脂抹粉,想要在慕艾之人展露出最好最美的一面……
冲喜儿媳晚榆儿14咱们莫要在这儿,就算要,要做那事儿,何不去,去床上可好?
这夜晚榆早早地去了公爹与婆母的卧房,同样地只远远的燃了一盏暗烛,昏昏若荧烛之光,另有檀香袅袅焚燃,香气扑鼻。
美人儿等得如坐针毡,也不知等得是今夕何夕。
她坐在床边等了许久的功夫忍不住站将起来,在窗户那边瞧了瞧月上柳梢,这分明可是都不早了,怎地还不见人回来?
正焦灼着,也没听得那推门声,便忽地被身后的人一把搂于怀中。
晚榆一惊,正待大叫,方觉耳畔有酒气氤氲,更有男声琅琅,比酒更清冽醉人,可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逸之本人:“好娘
子,终于又肯回咱这东厢卧房了?你这几日又推说身子不爽,歇在西厢不回,可是想死相公我了!那夜也着实是我孟浪荒唐了
些,弄疼了娘子,相公在这儿给娘子你赔不是好不好?唔,不知为何,自那夜起,竟觉得跟回到了少年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