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是一汪滚烫灼浆激射而来,逐得她那花心极深极美,烫得人不禁魂魄俱销,身子更是痉挛猛颤,根本抖得停不下来。
蔷薇儿几乎晕厥过去,小嘴咿咿呀呀地嘤咛起来,泪眼婆娑的,殷殷凄切又娇娇虚弱:“哇,好烫,好烫……这什么?都要把薇薇儿的小逼儿给烫坏了……啊,好难过,身子一直在发抖,停都不停下来……姐夫,姐夫……”
长庚身下的大物一泄如注,虽变得只是疲软半硬,但还是留连忘返地留在美人小穴里不愿离去。
好久不曾如此畅快的他自是大汗淋漓,这些年来碍于牡丹爱妻的孱弱身子,在云雨欢爱的事情上从不曾尽兴尽美。
其后来虽是在红叶身上放纵自我,可一次是乃醉意酩酊,一次又是春药之故,皆是不曾出自本心,单单一时的宣泄之快,取而代之的却是欲之作呕的厌恶烦躁,事后每每想起,都忍不得前去沐浴净身……
如今遇上了这般性灵相合的薇薇儿,长庚不需隐忍自身,更是神志清明,这番欢爱缠绵深得他心,每一次大棒出入皆如羽化登仙,让他极是快活,极是畅美,由身及心,俱为从未有过的欢欣鼓舞……
长庚吁吁喘着粗气,他坐起后抱着怀里痉挛战栗的小蔷薇儿,爱怜地轻声哄道:“唔,我的小乖乖,别怕……刚刚那烫呼呼的便是姐夫的阳元精华,这下可都尽数传给我的薇薇儿……乖乖别抖了,姐夫亲亲我的小可爱薇薇儿,可莫要哭了,你的眼泪珠儿都要心疼坏姐夫了……”
说着他就俯身而就,含住自己早就觊觎起了的樱桃小嘴,吮得唧唧有声,甚至连大舌也伸入她的口中。
轻轻撬开牙关入将进去,狠狠地搅转了几周,宽舌宛如一尾金鱼,紧紧地缠住美人的小舌丁香,黏在一起追逐嬉戏,好不热切欢闹。
“唔……唔,姐夫……”蔷薇儿欲阻无力,只能唔唔低喝。
被亲的久了,她也气短舌干,好半晌后更是如吞琼玉,津流遍腮。
人也不由地跟着仰腰款摆,两条纤纤素腿团抱勾住长庚的腰身,似欲迎凑,下腹颤肉挺挺。
长庚身下尚还埋在那春深水暖之处的半截阳物,也是旋即就硬如金铁,长的极是狰狞粗壮勃然怒挺,如似毒蛇吐信般在里头乱晃膨胀起来。
他亲着薇薇儿的小口,同时抱着人猛地一转,便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精壮结实的狼腰一纵,胯下那物竟比之前还壮实了一圈。
由着那里头的许多浓浆蜜水浸润,这下虽是徐徐而入,然可不是一跃至深,全根插入直顶先前撞入的那点小小宫口……
这个势头之猛之重,差点都要把薇薇儿整个人都给顶抛而起,即便小嘴仍被亲着啃着,她也不由地惊叫起来。
那娇滴滴的音调都抖得颤不成声了,几近支离破碎:“唔……不要……好,好酸,好……深,啊……姐夫,薇薇儿的肚子……肚子都鼓起来了……好撑……”
那粗粗长长的大棒不知何时又急速长大,纵横插撞直贯花房,小蔷薇儿只觉肥硕烫热的硬挺大物已涨满花径,顶的穴里那浓浓的浆水泄之不去。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也几欲被撑得平整熨帖,刺激的她小腹不禁缩了一缩,茫茫然地酸慰快美,柔弱的花肉忍不住好一阵收缩翻蠕,把姐夫的那大棒给纠缠得更加绵密紧实。
长庚美美的耍弄起胯下一杆长枪,慢悠悠道:“乖乖儿,没事的……姐夫这次不是很轻了吗?姐夫最心疼我的薇薇儿,这次,咱们慢慢来……”
说完就爱怜地亲上那满口芬芳甜香的小嘴,同时身下慢慢挺腰,耸耸的动作款款轻轻,浅送轻提。
那大棒进间有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墙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虽如他所言,动作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