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面,顿时沉了眸色,“怎么回事?”
“任一鸣派人纵火,但他抵死不认。”
朱飞站在舒文山,小声说了句。
而后又冲房里阴沉着脸的舒文山努了下嘴,“舒组长给任一鸣打过电话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出神,也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你把这几个人押起来。”
傅瑾寒把三个大腹便便,蔫头耷脑的男人交给朱飞看管,这才进了任一鸣的房间,“舒组长,你没事吧?”
“朱飞救援及时,没有人员伤亡。”
舒文山摇头,盯着脸庞犹如刀削斧凿,冷冽凌厉的傅瑾寒看了会儿,才沉声说道:“我决定即日返回最高指挥部,不在蓉城久留,你意下如何?”
傅瑾寒皱眉,“为何要匆匆离开?”
“任一鸣来势汹汹,已经为了杀死人证不择手段,早日离开才方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