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费,你过去?的一切都是那么轻易拿到的吗?”陈行谨讥笑起来,密集的话带着热气?打到我?脸上,他额头抵着我?,同样是攻讦的话语,“我?本来可以更轻松,是你这?个累赘先逼我?一步步走到现在,你觉得从小到大,光是生病就花了多少钱呢?嘴上说着讨厌我?给你的一切,但最后钱也收了,饭也吃了,什么好处都拿了,和我?说讨厌这?些?拿了就承受着这?一切。”

他说到最后,又嗤笑了一声,手用力地攥着我?的手腕,我?几乎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剧痛让我?松开了手,陈行谨缓步回到座位上,靠住了椅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