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头的顺从模样,那只作乱的手熟练地沾了滑滑花液,揉开花瓣找到那颗已经半硬的小珠子。

“唔嗯……”沈枝萝被揉得头皮都麻了,睫毛带着泪花埋进他怀里,难耐地忍受着下身的折磨。

车子终于开出去了,拐上了行车道,豪车的减震做得很好,她一点都感受不到颠簸,只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