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趋地尾随在后面,手脚并用的爬行,浑圆饱胀的雪白屁股不知羞耻的高撅,好似一条真正的人形犬。

他幻想自己跪在地上做出驯服的姿态,自己的脸被仲父的那根狰狞粗硕的大肉棒狠狠地扇打,双颊被打得微微发红,极致的羞辱,他却食髓知味,甘之如饴,好似小时候换牙期靠着朝仲父撒娇多得了一颗甜蜜的糖果一般快活。

他幻想自己被仲父扒光了浑身的衣服,不着片缕,上半身是被粗糙的麻绳五花大绑的龟甲缚,然后他被迫坐在木马刑具上,木马中央是一个男根形状的凸起木棍,木棍的表面有许多尖锐的凸点,木棍还会左右旋转,上下晃动。

他幻想自己朝着仲父告白,诉说了自己的少年心事,仲父大怒,一脸嫌弃的骂他是个淫荡的荡妇,是个下贱的婊子,骂他是个坏孩子,不应该当他的儿子,应该去风俗店当个被男人骑的鸭子才对。

他幻想仲父为了惩罚他的淫荡,惩罚他的不伦的欲念,惩罚他对父亲的犯上,仲父罚他骑木马,从未被使用过的嫩穴被木马上的粗硕木棍无情的插入,无情的捣弄,他的下体被撑开、被填满,痛苦不堪,却也被迫快活到销魂。

他幻想自己穿着一身兔男郎的衣服,那是他在同性向黄片中看到过的,兔男郎的衣服装扮同兔女郎的略微不同,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的挑逗、勾引、诱惑、吸引人的眼球。

他幻想自己穿着一身兔男郎的情趣制服,金色妹妹头的脑袋上顶着两个黑色的长长兔耳朵,其中一只黑色兔耳朵还因为过长而垂下来一半,看起来可爱又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