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尤是那四面八方涌过来的粉壁紧紧地一拥而上,绞得他那大物刚进半身便再动弹不得。
更美得男人脊骨都麻了,忍着骇人美意一推入底,龇牙咧嘴道:“哇……我家小公主好嫩的穴儿,跟上头香香的小嘴似的,咬的你父皇爹爹我的大阳物,紧的都不能行了……美的很咧……乖乖隆地冬,父皇爹爹再使劲给你抽抽穴儿,这一大根都插进去了……含的美的很,叫你也跟爹爹一起美上天去……”
霓裳公主被那滚烫灼硬的大家伙重重一捅,只觉腿心被撑得饱胀难忍,那如火烙似的棍儿又粗又长,一股脑就往她无比娇嫩肥腴的腿心里头楔了过去。
那里花瓣重叠,紧窒无比,暖呼呼地含住这沉沉入侵之物,被烫的花壁熨帖,尽数被碾压撑平,她又是疼又是难受的,眉尖若蹙,浑身瘫软如泥。
随着那大物一寸一寸碾着春水褶皱,一鼓作气推进其里,这时胀的狠了,只能默默垂泪,跟玫瑰花一般娇嫩的唇瓣只能低低啜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唔……走开……滚开啊……你放肆,本宫,本宫绝不会放过你的!”
偏生胸前嫩乳儿又被揉送不休,随之而来一种无可抗拒的舒惬,猛地掠上心头,尤等到腿心深处那不知何处的痒痒筋儿,被凶猛一刺。
忍不住浑身哆嗦,如遭雷噬,整个魂儿都要丢了一般,小腹一缩,里头那甜美芬芳的丰沛春液又喷了好大一股出来,淅淅沥沥好大一片。
她鸦青色的浓密睫毛颓然往下一垂,脑中美洋洋的空白一片,身下穴儿更忍不住嗦得更紧,颤巍巍地绞着那巨昂昂挺的长物不放,将它的来龙去脉感知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