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相公再多弄些会儿……也,也好叫奴家,好生瞧瞧这大棒槌的厉害……相公,你,你摸摸奴家的乳儿,你疼疼奴家……揉揉裳儿……唔,亲一亲可好……”可终究是难受的紧,云氏忍不住挺着一对嫩乳儿,拿着男人的大掌放了上去。
念及她看过那些淫书中,每每欢爱,定是要揉胸弄乳的,便想着这时候叫相公,揉揉自己肿胀难忍的奶儿,许得便能好过一些……
病秧少爷的娇妻与病秧少爷的堂弟4平常不早就该,该停了吗,不,不要弄了
容羡胡乱摸上那极致柔软的所在,是一手都拢不住的饱满丰盈,掌心满满的尽是膏脂滑腻,长指陷入其中,轻轻一揉,柔嫩酥融的美好触感,仿佛即刻就要融化在他的掌心一般。
他一手揉着嫂嫂翘耸丰腴的嫩乳儿,一手拥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只道奇也,明明胸前生的如此饱满,怎地腰儿却是这般纤纤,似乎这掐上一掐,便能断了似的……
再尤这翘乳儿顶端两点,这时轻轻一捏便娇羞羞地俏立而起,他没忍得低头含住其中一颗,不停地舔弄吮吸起来,只觉口舌生津留香,远远胜过天下任何珍馐点心。
这一吸不打紧,轻易便弄得美人嫂嫂莺啭呖呖,娇声不止地喘息起来:“唔……相公,你,你好坏……别,别舔……啊……人家,人家也只叫你揉揉奶儿,哪个,哪个叫你来咬了……唔……轻些,坏,相公你,你别闹……啊,慢一点点,别,别只含这一只,也,也吸吸那,那旁边的那一只……”
也不知是不是他这轻轻一含的缘故,怀中嫂嫂的雪躯愈发绷紧战栗,那缝儿似的嫩穴儿本就紧窒水润,曲折幽深,这时夹包缠握,更是死死地绞着他的威武大物不肯松口。
这咬起来又是爽利难言,又是紧窒缠人,真真个儿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忍不得冲动,便是咬紧了牙根,死命地来回冲撞起来。
在那销魂其里,他那浑圆的前端连连尽根拼入,缓慢,有力地抽耸起来,只拼着劲儿一味冒进,一破再破,满满当当的入将进去,仿佛是彻底要将这缠人的幽深穴儿给一举碾平。
又是可恨这棒身亦是格外粗壮,只将那重重叠叠娇颤着的花冠似的褶儿,给尽数撑平。
又是可怜那些粉滑如脂的嫩物被熨得是好不服帖,只胀得云氏是有苦难言,快意丛生,铺天盖地地将她整个湮没其中:“相公,你慢些……唉哟,真真是太大了些……那药竟如此神奇,却也是太过头了些……下次还是叫神医减些药力,裳儿,裳儿真的是受不住了……唔,相公,你,你怎地一声不吭啊……怎么不说话……”
然那大物每每先是退至穴口,再行突突而入,尤其这最后再猛一突顶,撞了上那最深处的花心蕊嫩儿,男人只觉滑滑一小只,酥润软烂,每次抵了过去,都是弹跳跳的又重逢上那巨硕无比的榔头圆顶。
容羡只叹,被那小小穴儿蠕动着绞的是头皮发麻,如万千张小嘴般不住地密密咂吮,深处更似有阵阵无穷吸力传来,当下美的妙趣横生、无以复加,更是渐入佳境……
再听着嫂嫂在耳畔如此娇声软语,气血偾张,想及身下的是他平日敬重的嫂嫂,白日端方温婉,这时却在他身下婉转求欢,发浪淫情发得飞起,险些便要了他半条命来……
禁忌。
伦断。
纲常……
往日的诗书之礼,似乎尽数读进狗肚子中去了。
此刻容羡脑子中一片混沌,只有身下的极致快美缠绞,狼腰如狂,加快冲速,身下大物出没渐趋之快,威猛而去,入进皆深,仿若飞鸿流星一般,胡乱应了一声:“唔……”
云氏被弄得是筋麻骨软,只觉腿心可不就跟那大木桩似的强行楔了进来,来来回回的,没个完了,这可不就半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