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她身上趴着的男人,哪里是她的病弱相公容大公子?
病秧少爷的娇妻与病秧少爷的堂弟2这小棒槌都变成了好大一只,还长了大个子
分明是容大公子的二房堂弟。
要唤她一声大嫂嫂的容二公子,容羡是也。
容羡这时被大嫂嫂猛地吻上喉结,不由地健躯紧绷,热血躁动,差些没忍住从唇边溢出一声闷哼。
他也不是这等要爬上嫂嫂闺床的衣冠禽兽,实在是大堂兄苦苦哀求,言说神医为他切脉诊断,同先前那些大夫说的并无二致。
言及堂兄他胎中不足,全靠人参鹿茸续命,然肾气虚亏,虚不受补,与子嗣承继上有心无力,药石无灵,怕是此生也无从诞下血脉骨肉……
大堂兄傍晚来了他的书房,求他以身代之,与嫂嫂行房,好为人丁寥落的容家大房留下香火血脉。
毕竟二人是隔房兄弟,血脉无异,这一笔尚且写不出两个容字,如此这般权宜之计,也不算辱没祖宗传承。
容羡还未及弱冠之年,尚未娶妻,当下只觉荒唐无稽,一口回绝,却架不住大堂兄涕泪纵横,双膝下跪,并以性命相搏,被赶着鸭子上架,也只能应了下来。
大堂兄说了此事天知地知,万不可教第三人知晓。
尤其是他娘子,虽温柔贤淑,却是性情三贞五烈,哪允得一女共侍二夫之事,自是口风要瞒得紧俏,是以他筹谋许多,安排妥当。
今夜他会先吩咐丫头,给娘子送去掺了迷魂药的安神茶,待她饮下这药茶沉沉睡去,人事不省。
待夜深人静,再由他悄悄进了房中,次日再早早自行离去,而大堂兄再回床上歇下,自可人不知鬼不觉的,管教一切顺遂,是天衣无缝,便是连大嫂嫂,也不晓分毫内情……
容羡也盼着会如大堂兄所言,一切顺遂,切勿节外生枝。
他这好容易偷偷摸摸,就跟做贼似的进了房,吹了灯,磕磕绊绊地近了床,犹犹豫豫地却是望而却步,不敢再前。
转念又念着大堂兄的苦苦哀求,大丈夫一诺千金,便一咬牙,一狠心,一鼓作气,将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得个一干二净,就赶忙爬进了大嫂嫂的衾被之中。
可谁成想,他刚颤着手脱掉了大嫂嫂的衣衫,还没来得及再有所为,就被身下的大嫂嫂温香软玉迎个满怀,容羡当时惊得冷汗就要流下来了。
大堂兄,大堂兄怎么说的?
不是说安神茶里下了迷魂药的吗?怎地嫂嫂竟没有睡下?
他好容易鼓足的勇气,这下差点就被吓没了,惊得立马就想逃走。
可嫂嫂如今将他错认为大堂兄,呵气如兰,妩媚娇慵地喊着相公相公,甜馥馥地带着满满的芬芳体香拥了过来,缠他缠得就像藤蔓一般,简直像是话本里那些个勾魂的妖精似的……
明明嫂嫂平日里看着温柔似水,端庄持重,在床帏间竟愿为大堂兄,如此,如此……
他不由口燥唇干,尤其此刻嫂嫂胸前那两团饱满的娇嫩,软绵绵地抵送过来,被他结实的胸膛压得微微变了形状。
胯下尘柄竟不合时宜、更不受控制地茁壮昂扬,诘屈桀骜,雄赳赳气昂昂地壮了声色,弄得他再不敢妄动,轻轻地撑起劲腰往上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