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音儿莺啼婉转,刚急不可耐地呻吟拉长,那屡屡被冒犯的蕊心儿渐渐发麻,这突突突地被狠狠撞了好几下,不由地花眼大绽,春潮荡漾,又被重重一顶,那庞然圆顶真真入得更深……
当下可不是把小娘子给插得浑身酥坏,香汗涔涔,苦苦捱了两下,魂一荡霎又花眼怒绽,阴中春浆汩汩似如决堤,把身下榻上铺着的锦绣织毯给弄得湿的东一块西一块,好不淫靡……
听得她这样浓情意蜜的声声相盼,软软讨扰,听得男人愈发动情。
他也是急急到了紧要关口,可这好久没与美人欢爱,也是忍得额上青筋冒起,依旧是坚固不泄,再次乘着春兴,往先前那宫缝儿继续冒进,大肆挞伐深入。
他急急吐了口浊气,大手将身下美人湿漉漉的额发挂回耳后,又温柔小意地描摹着她迷人的眉眼,格外垂怜:“软茵铺绣倚春娇……玉股情郎挑……金莲纤约……又牡丹莹腻,一看魂消……微瞬秋波娇不语,此景情谁描?难描只在云鬟翠解,桃颊红潮……好乖乖,今天如此缠着哥哥,恩爱如斯……”
“如此这才算是好是尽兴,魂消骨酥……是吧,哥哥的好衣衣儿,你说是你的容郎厉害,还是你现在嫁的这主家夫君厉害……哥哥瞧着衣衣儿的穴儿咬的恁紧,分明是从不曾尽兴,主家老爷年迈,定是不能满足了我的衣衣儿吧……”这正是尽兴时刻,容账房给她的云娘子上起了眼药,誓在为以后的弄权夺财大计试探起来。
冷不丁听自己的情郎口中,提到了自己正牌夫君的名号,尽管仍是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时刻,却也忍不得心生愧疚,从欲望深渊中脱身而出。
她泪儿缤纷,似理智寻回,急急便要推开身上正是深情雨密的旧情郎:“啊?老爷……老爷……是奴家与他成了亲,身为人妇,却还不能忘了容郎,如此又与容郎这般……是,是我水性杨花,淫荡不堪,对不住他……我们不,不可如此……呜呜……”
“好好好,是我们对不住他,莫提了……衣衣儿可不是水性杨花,淫娃荡妇,是容郎勾你的,你何其无辜……只恨衣衣儿与容郎爱入骨髓,却是忘却红尘烦扰,世俗界限……衣衣无错,只容郎是罪不可赦,可我们的爱又有何罪?”容账房知晓这云娘子良善心慈,此一试探,便知不可急求速成,只能捺下性子徐徐图之。
他如今也只能拿情爱说事,毕竟谁叫这女子心软,这只是背叛偷欢便如此愧疚,若真的要她怒杀富商夫郎,岂非是要日头从西边升起来了?
然不管如何,这时她已是夫人显贵,手中银钱大把,先讨好了她,再从她手里头弄些好玩意儿。
既如此,日后再偷偷玩弄些心机手段,不叫她人知晓,悄无声息让这腰缠万贯的糟老头子丢了命,徒留她一个美貌寡妇在世,他这个地下情郎届时应有尽有了……
心念一转,容账房愈发地拥紧了怀里的香饽饽,赶忙哄了起来:“衣衣莫要推开哥哥,哥哥也只有你了,只剩我们的爱勉强支撑,存活于世……若是连你都不要哥哥了,哥哥吝不如就这般去了……”
而身下愈发狂抽猛送,那大物分明已在日暮途穷的当口,射意迫在眉睫,说着便又是猛地将前一挺,将那一股一股的阳精便是泄个汪洋大海,热热的,烫烫的,多多的。
眼见美人被自己这许多浓浆给烫的浑身发颤,神态迷离,他低下头来,将唇在她汗津津的额上落下一吻,轻语呢喃:“哥哥离不开我的衣衣,哥哥的大尘柄也离不开衣衣……哥哥的大尘柄只愿射这许多给我的衣衣儿,旁人都不行的……哥哥好爱衣衣,舍不得离开……”
平常都是听得那文绉绉的艳词淫诗,如今被这般直白的表白,虽是粗鄙,虽是浅显,听得云娘子芳心皆融,当下便略有松动之势。
她眉尖微蹙,樱唇微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