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风狂雨骤一般狂插狠抽,无往而不利,一路乘风破浪,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的喜欢有如夏日的雨点滂沱,密集的不得了,迅猛的不得了……

而这翻急云骤雨给他带来的快感,近乎灭顶之灾,铺天盖地,这不过所向披靡,又大开又合百余之下,又再苦苦撑了半盏茶的功夫,心头突突狂蹦,终于,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胯下那根怒勃长物乃是强弩之末,被接二连三的吹潮春液给淋的已硬至极点,他死死咬着牙根,挥汗如雨,又再狠耸数下,终于溃堤决围,忍不得将那许多许多的滚烫炙热的岩浆激射而出……

“呼,好烫……再不说,再不说哥哥是负心汉,哥哥不是薄情郎……哥哥喜欢裳儿,哥哥慢些……唔,哥哥和裳儿做夫妻了,一定会娶裳儿的对不对……裳儿也最喜欢羡哥哥了……唔……哥哥,哥哥怎,怎么又来……”云裳儿被烧得是双眸迷濛,娇躯乍酥乍悸,快美难当,浑然连手到脚,都麻得不是自己的了。

她软软地如一个破布娃娃般,瘫挂在她的羡哥哥身上,茫酥酥的,轻轻然的,浑然不知自己的香魂何处何踪:“别啦……人家,人家的身子都要烧化了似的……别,别弄了……怎么从桌上又弄到桌下的凳子上了,唔,为什么还要让人家靠着树……这个姿势好奇怪……啊,羡哥哥好坏,别再弄人家了,别……”

才名远播的花魁填房与薄情寡义的书生账房1

才名远播的花魁填房与薄情寡义的书生账房

夜深人静,云裳儿喝退丫鬟,与房中一人独坐。

她揽镜自顾,静静地卸去一头的珠钗华翠,有一搭没一搭地用篦子梳着胸前的如绸青丝。

这位昔日春风化雨楼最当红的花魁娘子,是时不仅艳色倾城,更是才情出众,文采风流,胸藏文墨,腹有诗书。

世人皆道她韵中生韵,香外生香,品拟飞仙,情殊流俗,逸气凌云,神仙益志,慧心青眼,雅态芳思,裙下臣络绎不绝,非王孙贵胄,文人骚客无从相见,更有女中状元之称……

叹往昔岁月何等风光,却因一场大病,容颜衰损,苦等着慕艾的书生情郎来为她赎身,望穿秋水,苦苦三月有余却未等的人来。

之后她无人问津,便被妈妈强行卖与一富商做了填房,富商爱慕她的姣好皮囊,为她遍寻名医,特地治好了一身顽疾,容颜重又焕发绝美光彩……

可叹她一向自诩高洁出尘,最厌金银俗物,从前这士农工商排行最末的商贾之流,便是连她云花魁的门槛也是踏之不进的,如今却沦落如此,嫁了这相公好是一身铜臭。

所嫁这位夫君更年逾半百,垂垂老矣,与房事上惯是有心无力,也从不能与她谈诗论画,红袖添香更是奢望,只娶她来做门面好看,加之他只忙于生意应酬,如今她只能守得空闺寂寞……

此时再看着镜中的自己,两眉逶迤横烟,春山长画,双目秋水底横,肤光胜雪,鲜妍有韵,而滑腻生香,锦心慧才,春笼两颊,真天上垣娥,讵人间仕女也。

美貌之胜,灿若玫瑰,艳比芍药,纵然比之在春风化雨楼鼎盛时,也是不遑多让,反而更添风情妖娆,然过去楼中种种,袭上心头。

转而念及白日在府中所见故人,兀自出神恍惚。

又抬眼去看天外,正是碧海夜空,明月皎洁,心中怅惘。

她淡淡叹了口气,低声吟起在书中所见的一首诗来:“桃叶舟回,枫林客去,西渚波千叠。见十里横塘,几阵凉飔,独上小楼,柔肠断绝。春信莺花,秋期河汉,总是愁时节。怅碧海青天,夜色苍凉,归去明月……”

正幽幽念着,窗牖旁有男声清冽低沉,若流水击石般,应着她的声儿接了下去:“凄凄切切,相思苦梦雨何曾歇。恁不似当年,绛唇含笑,而今剩有啼痕泪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