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
她的泪珠儿扑簌簌落的更厉害了,大口大口呼吸,声声压抑的糯糯娇吟从嘴角溢出:“唔……好痛啊……怎么,怎么做夫妻这么痛的?唔,人家知道为什么了,都怪……怪羡哥哥下头这棍儿生的太大,太粗了些……瞧着比画里头骇人多了,果不其然就把人家腿心这缝儿给挤得好疼……呼,真的好疼……羡哥哥最坏了,这棍儿也和你一样坏,弄得人家好疼,唔……”
她在这边泪涟涟地小小的抱怨委屈,而这头容世子还差点没有从中反应过来,一股气血燥劲儿冲上脑门,被烧得一片空白,心脏亦好像都轰地一响,心潮澎湃,要炸了似的……
云妹妹,她这是做什么?她,她……
等他从她的呼痛声中再次回神,他下头那根胀得要炸了似的庞然巨物,早已深深淹没在那娇娇紧紧的嫩瓤之内,俨然已经进了大半。
更加被那什么有如凝脂般的软嫩无比给紧紧束住,陷在这团湿滑暖热之中,窄紧如箍,快美欲无数嫩肉褶皱纠结着一拥而上,韧滑紧窒,湿热可人,有如深春日暖,快美难当……
他抿嘴吸气,长眉一皱,听着云妹妹的委屈低泣,仅存的理智崩成一根细细的弦儿,只叫他悬崖勒马,伸手阻住她的玉肩,掌心下又是一片冰肌玉骨的滑腻,着实教人心神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