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倦了……”云裳儿只作酒醉刁蛮,一只小手捂着耳朵,狠命地摇着头。
另一手胡乱一甩,玉膊上勾着的轻纱披帛往上飘摆,打到了头顶挂满沉甸甸桃子的弯枝儿,这一晃就落下了几片绿叶儿。
就趁着这叶儿落下之际,她捂着耳朵的那小手随意一捏,将耳铛那松松坠着的翠玉小兔儿给取了下来。
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随便往颈下摸着丢了下去,顺着她的滑润肌肤滑下,正正好落入她束胸内那两峰雪腻翘耸之间,那道儿紧俏无比深不见底的沟儿中……
她觉得胸前一凉,只当做那兔儿坠子正是虫儿随着绿叶落下,立马惊得花容失色,急的跳脚。
“啊啊啊啊……什么?有大青虫,大青虫啊,羡哥哥,有虫儿落人家身上了!救命,救命啊……早知道不站在桃树下头了!啊啊啊,好害怕……”她一边说,一边脱,麻利地扯了腰间系带。
这又将嫩绿色绸纱的外衫给扯了下来,露出香肩,指着胸前那痕鼓囊囊的嫩黄束胸:“羡哥哥你,你帮我把虫子弄走啊,好吓人……啊啊,胸口,还有胸口,那什么东西啊,好吓人,好凉,我最怕虫子了……快,快点啊,拿走啊……”
容羡也被她这冷不丁脱衣解带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时也不好说云妹妹,一介女儿身不该在他面前脱衣裳,可他也是知晓,这妹妹素来娇气胆小儿,最怕什么蛇虫鼠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