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暖黄的光线下,少年的下颌线更显锋利,从喉结到锁骨,一路都像是细细雕琢出的艺术品。 奚柚把凌乱的毯子重新好盖到他身上,她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外头的雨势像是渐渐小了下来,世界安静得像是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声音。 奚柚手托着下巴,想了想,小声道:“你十八岁生日许了的愿望。” 那天在模糊不清的黑暗里,他一字一顿地说。 “你多喜欢我些。” “这次应该没理解错,”奚柚慢慢接上,像是种保证,“我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