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就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吗?夜深人静,独自一人呆在冰冷空旷的房间里的时候他看着墙上相框里意气风发的自己几乎要落下泪来。那天他被操到失禁,逼口都被林操肿了,双腿难以正常合拢,稍稍夹紧并拢一点,迹部的穴肉都会被迫唤醒被操干的记忆,娇嫩的穴肉就会蠕动着分泌出湿滑的淫液……迹部仿佛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那些粘稠湿滑的液体是怎么缠绵的附着在他的逼穴和后穴,在他自己走动,摇晃身体的时候,在那些湿滑液体会在自己花穴深处缓缓流动涂抹住那里柔软的蚌肉,润滑体内每一处哪怕再细微的褶皱。他那几天常常会因为走路时双腿无意间的摩擦而泄身。
再后来,迹部几乎能听到自己穴里晃动的潺潺水声,几乎一个小时左右就要去一次厕所,好擦拭干净穴里流出的粘滑体液,那些东西流出来,打湿了迹部的内裤。更可怕的是,他的花穴和后穴竟然开始因为双腿的挤压和摩擦而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那几天迹部半夜梦到林闯进了自己的卧室,粗暴的掰开迹部细白的腿,把他那红肿稍稍消减了一些的逼穴和后穴干得再度肿起,在他体内射精,也让他尖叫着流出透明的爱液。但是每次从情色噩梦中惊醒,迹部都会发现是自己的手指戳进了自己的逼穴,自己把自己操得淫水直流,然后更悲哀的是身下那两个淫荡的逼穴已经不满足于被细长的手指安慰,它们想要更多,需要大肉棒填满那处的空虚。
事实就是林不用负任何责任,甚至能让迹部天然的盟友成为一起压迫的帮凶。当迹部为情欲所苦,甚至开始考虑买按摩棒之类的东西,或者直接做个什么让他变成性冷淡的手术的第三天,他看到林出现在自己家的客厅,和自己的父母交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