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通红泛着细微的疼。不知男人想到了什么,他骤然将顾景的脖子掐住,手指用力。

空气在一点点流失,顾景的眼睛充血,他看到男人从身后掏出来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贴在顾景柔软的脖子上,冰冷的触感令顾景感到慌张。

“乖一点,把嘴巴张开。”

程屿取下来口罩,那张清艳的脸完全暴露出来,饶是顾景已经见过多次,还是会被冲击到,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容他松懈。

“唔!”

顾景震惊又害怕,不过没来得及挣扎,男人掐住他的脸颊变形,冰冷的手术刀松开以后不过几秒,顾景的嘴里插进了一根腥臊坚硬的器物。

就像一把刀柄前端都插进了嘴里一样,自然挺翘的龟头直戳戳地盯在脆弱的上颚,口腔被迫撑到最大,顾景胃里翻江倒海,鼻息间弥漫着血腥味和嘴里这性器的味道,顾景说不出的痛楚。

可是男人却极端兴奋,他扣着顾景的下巴,以极大的力气,带有威胁性的速度不断在那柔软的嘴里肆虐,仿佛能贯穿整个喉道的深度,准确凿开顾景妄想闭合的嘴巴。

他喉中发出低低的闷哼,染上情欲的声音异常性感,“阿景不知道吧?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硬了。”

顾景难受地瞪大眼睛,眼睛里的泪珠大颗大颗往下掉,努力听清楚男人的话,嘴角生疼都快裂开了。舌头被粗壮滚烫的棍身压在最下面,每一个神经都皱在一起,抽搐地痛。

时间过得特别缓慢,顾景只能大致听到嘴里黏腻的抽插声和自己痛苦的呜咽,大脑变得空白,心中的恐惧几乎化为实质。

在这件阴暗逼仄的房间里,瘦弱的青年双手被铐在背后,他的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往下扣,头埋在男人腿间,一根粗大可怖的性器在他嘴里来回进出,性器颜色紫红与红润的嘴唇形成鲜明的对比,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怜惜,当鸡巴抽出时,才能看到鸡巴大部分都插进了青年狭窄的口腔,深度达到了恐怖的地步,下一秒再次插入鸡巴,青年表情痛苦,嘴巴大张,嘴角出血。

时不时响起压抑的哭声。

顾景口腔发麻,脸上都是泪,整张脸蛋因为透不过气而通红,他痛苦艰难地看到程屿,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比平常更加艳丽,如同开放到极致的玫瑰花。

程屿只觉得身体和精神都爽到了极点,这是与看到鲜血、亲手解剖开人体的兴奋完全不同,相较于那些能够轻而易举获得的、短暂的快感,更加沉浸于这样彻底操控一个人的掌控感。

他侧着头,脸颊一侧藏在白炽灯投下的光影里。对于顾景这副惨样子,程屿一点也不心疼,反而想让青年在自己面前流露出更多不一样的情感,绝望的、痛苦的……

程屿胯下的动作很快,鸡巴在顾景嘴里进出几乎成了残影,那张狭窄温湿的嘴巴也成了鸡巴套子。程屿一向唾弃性交带来的快感,所以当他面对男性的肉体时,往往第一个割下那不中用的肉虫。

可现在,程屿不得不承受,当性器在顾景嘴里驰骋时,如同强烈的电流穿透全身,即有彻底且干脆的快感,也有电流流走后徘徊在原地的余韵,程屿喜欢这种可以给他带来极度舒适的感觉。

过了很久,男人才把大股大股精液射进顾景的嘴里,他抓着顾景的头发,让顾景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