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再流下去。
“唔……宝贝好棒,好会吸。”程屿的声音沙哑低沉,像弯弯的小钩子,挠得人心痒痒,他的手摸到下面,指腹按压着顾景那已经贴在腿心的阴唇,然后又摸了摸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到自己丑陋的鸡巴正往这口嫩穴里插,以极其温吞的速度。
他心里像有细碎的海浪拍打,传来阵阵涟漪和密密麻麻的喜悦,那些阴暗的、不可见人的偏执占有随着这插弄的动作被满足。
顾景的大脑变得空开,除去下体的酸涩,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感不知何时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他回拥住程屿的肩膀,紧紧咬住下唇。
周围的世界变得昏暗无比,强烈的空虚像只有待在程屿身边才能被驱赶。
“阿景、阿景…唔嗯…”程屿摁着顾景的胯,腰身向上将鸡巴狠插进蜜穴,这一猛砸,龟头直撑开了层叠的甬道直甩在圆滚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