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
门房里的案台,本就只是为了应急使用,本就有些破旧,此时被这么狠狠一撞,案台的一脚歪到了一旁。
上头的笔墨、镇纸等物,哗啦啦掉了下来。
正要从大门口进入县学的沈永安听到动静时皱起了眉头,“何人在此喧哗?”
“是张名义和范平阳两位学子在里头。”看门的老李头小心地答了一句。
“这个时候不去温书习字,竟是在这里躲懒偷闲?”沈永安顿时气愤不已,抬脚便进了门房。
此时的范平阳还正在奋力地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那枚粽子。
只是张明义长得比范平阳高上许多,一手举高后范平阳根本够不着,不得不蹦了起来。
这一蹦,又没有站稳,踉跄着到了门口。
扑到了沈永安的怀中。
范平阳,“……”
沈永安,“……”
四目相对,分外尴尬。
而在看清来人是十分严厉的沈夫子时,范平阳吓了一跳,忙后退了好几步,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