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是这会儿她也顾不得自己往日谦和有礼的形象,只恨自己没有早日和陈秀女划清界限。

陈秀女听了张玉朱这话,扯了扯嘴角:

“要说报应,难道不该是你张玉朱更怕吗?踩着别人的血,住进了婵秀楼,可还舒坦?”

陈秀女这话一出,与她同住的秀女不由一愣,随后立刻道:

“李秀女!李秀女走后第二天张秀女就住进来了!也不知道李秀女现在怎么样了……”

“你胡说!你胡说!”

张玉朱拼命摇着头,方才还镇定挑起众人争端的她,这会儿除了这三个字,她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秀女临窗而睡,只消推开轩窗,她一个弱质女流,哪里能挨的过夜里的邪风?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

陈秀女讥诮的看着张玉朱,还不等张玉朱说话,她便道:

“否则,你又如何解释你那被视为念想的银子,怎么正好在一月前就到了我手里,还被我花出去?”

陈秀女这会儿怼起张玉朱,嘴皮子很溜,张玉朱一时张口结舌,无从应对。

齐嬷嬷听到这里,可算是明白这两人今日唱的什么戏,一时怒上心头:

“好好好!今日这事我必禀报太后娘娘和贵妃娘娘,你们这两个害群之马留在宫里也是祸害!”

齐嬷嬷说完,拂袖而去,韩嬷嬷则下令让几个嬷嬷将这两个人直接押下去,听候发落,这场闹剧才算正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