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宫女说,长此以往,奴婢,奴婢这?双手?怕是不能要了!”
刘玉瑶的眼中含着深深的恐惧,她才二八年华啊,她不想没有手?!
“若是,若是今日没有娘娘来,奴婢怕是,怕是要寻上韦公公了。”
刘玉瑶面露苦笑,艰难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姜曦安静的听完:
“那你为何觉得本?宫会?帮你?”
刘玉瑶呼吸一滞,片刻后,她低下头:
“奴婢,奴婢在浣纱坊中,也曾听闻娘娘待宫中宫人极好,奴婢,奴婢……”
刘玉瑶只想赌姜曦的善心?,更是赌姜曦对贤名的看重。
姜曦见刘玉瑶说不下去了,当下只是笑了笑:
“想要本?宫帮你,就拿出你的价值来。若是你真有些用处,本?宫倒是可以不计前嫌。”
姜曦说完,便带着茯苓离开了,只是临走前,还是留下一句:
“给她一盒冻疮药。”
回了飞琼斋,锦香立刻给两位主子准备了热水净手?,桌上茶香袅袅,屋子里温暖如春,茯苓这?才舒了一口?气:
“倒没想到,她过的那般不易。”
茯苓方才话说的最狠,这?会?儿心?却软的最快,姜曦抿了一口?茶水:
“看她聪明与否了。”
“这?话怎么说?”
“她若是有心?,自会?打听我与韦公公说了什么,若是她又拉韦公公下水的本?事?,帮她一次有何妨?”
“曦妹想要换了那韦公公?可他到底在浣纱坊时日久了,且,且他都敢对刘玉瑶提那样的要求,可见一斑。”
“谁说我要换了他,只是……让他歇一歇罢了。”
姜曦不再多言,数日后,韦寻树亲自将浆洗好的衣裳送了回来,姜曦一边给了赏,一边让华秋将衣裳收起来。
可却不想,华秋刚将衣裳拿起来,那上面的绣花便簌簌飘落,很快原本?精致华美?的衣裳便变得光秃秃了。
空气不由一静,韦寻树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娘娘,这?,这?不应该!是有人要害奴才!奴才亲眼……”
“好了,韦公公不必多言,本?宫虽想相信公公,可如今本?宫的衣服在公公的浣纱坊出了问题,公公以为该当如何?”
姜曦虽然面色不好,可也未曾震怒,韦寻树松了一口?气:
“那奴才这?就回去详查!”
“韦公公,你是回去详查,还是……找个替死鬼呢?”
姜曦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韦寻树,韦寻树一时愣住:
“这?,奴才,奴才……”
韦寻树磕磕巴巴,半晌后,姜曦端起茶水,风轻云淡的看向韦寻树身后那熟悉的小太监,道:
“这?是你的徒弟吧?让他来查,至于韦公公,你且去监正楼待几日,以证清白如何?”
随后,姜曦不等韦寻树反应过来,声音微冷:
“这?月华锦乃是本?宫承宠第二日圣上所赐,对本?宫与圣上都意义非凡,本?宫未曾直接治韦公公的罪已是看在韦公公忠心?做事?儿的份上了!”
韦寻树犹豫再三,还是一咬牙应了下来,他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岂是能被?人随意换了?
左不过是玥妃想要立威罢了!
随后,姜曦让人将韦寻树送进了监正楼,并?未多留其他的话,反而让韦寻树心?里大松了一口?气。
可韦寻树却不知,当日酉时,天刚蒙蒙黑,他的徒弟小洪子便登上了朱华宫的门投诚。
飞琼斋内,两道人影,一坐一跪。
“奴才小洪子给娘娘磕头了!”
“你此时求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