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最初的用?意倒是好的。”
郑昭仪干巴巴的说了这么一句,而姜曦只微微垂眸:
“附子救人无功,人参杀人无过。毕竟,药只是为人所?用?,是非曲直也由人评说罢了。”
姜曦这话一出,从杞眼中不由闪过一道光芒,他很是赞同?道:
“正如宫中不少方?子,都只讲究中正平和,治好治坏也只会让人说一句此方?无用?,殊不知……”
从杞止住话头,旋即便对上了姜曦似笑?非笑?的眼,但见姜曦这会儿指尖点了两下小几,使得从杞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一慌,倒像是被那女娘看穿了心里所?想。
“小从太医,今日之事,本宫希望出得你口,入得我等之耳,再无旁人知晓,你可?能做到?”
“娘娘放心!家父返京之时,不想春安岭西南走龙,幸得宁安伯所?救,救父之恩大于天?,臣铭感五内,此事绝不张扬,定?再无旁人知晓!”
“宁安伯如何??!”
姜曦急急发问,后来反应过来,缓和了情绪:
“你既听从太医所?言,可?否将当日之事告知本宫?华秋,看茶。”
从杞连忙谢恩,略一斟酌,这才道:
“娘娘且宽心,宁安伯安然无恙!此事具体如何?,臣不大清楚,只知道是当初宁安伯遂臣父亲返京之时,又逢大雨,行至春安岭一处山壁时,落石和泥土轰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