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调戏他。
“陈迟俞,你耳尖好红。”
听到这句话时,陈迟俞正在进行最后的打结,这次他没收力,周望舒被勒得闷哼一声。
接着,周望舒只觉身子突然腾空,再下一秒,她就躺在了担架上。
他只冷冷瞥她一眼便松了手,“抬她走。”
说完,他直起身径直向前走。
两个服务生赶紧抬着周望舒跟上他脚步。
被困成粽子的周望舒没再闹腾,安静地躺在担架上做个貌美如花的粽子,眼睛一直盯着陈迟俞的耳朵看。
这冰天雪地的,他耳尖的那抹红却迟迟未消,周望舒特想上手摸一摸,肯定很烫。
十分钟后,他们抵达住的地方,陈迟俞这时候耳朵都还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