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不远处也坐着一个男的,哭得比他还冲,一边哭还一边用拳头砸地。

“我媳妇儿和别的男的跑了,还给我下毒耶,毒得我满身长脓包,他妈的烂得都能瞅见骨头喂……我儿子还跟着他干爹烧了我的房啊!谁有我可怜啊?谁有我可怜啊?”

孟建志都听懵了,怎么这种事还有凑热闹的?

不管他,接着用更高的音量大声哭嚎,“邹秀云你个……”

“啊啊啊……”

东边又一个哭得满地打滚的打断了孟建志的哭声,这厮嗓门奇高,哭起来和不要命似的。

“你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三十八岁才搞上对象,好不容易有个媳妇儿,还让人给糟践了,就扔在东边那臭水沟子里……”

“你算啥啊?”南边又冒出来一个,“我闺女让他干爹给糟践了,不仅糟践了,还给分尸了,尸体装在塑料袋里,就堆在我们家门口,我这心啊……都快疼死啦!!”

这厮更厉害,哭完直接倒地抽搐阙过去了。

旁边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全都拍巴掌叫好,有几个好心人还往地上扔了几个钱。数孟建志这最消停,因为他的经历最没有爆点,谁乐意听啊!

孟建志瞧出来了,这仨人是专门从哭丧队请来的,一咬牙一跺脚气汹汹地走了。

白洛因到了班里,顾海已经早早的来了。

“吃早饭了么?”白洛因问。